【空九】第1章,初遇
稻妻,凉风习习,一位趾高气扬的武士在收税。一位穿着朴实的农夫在旁边低声地哭泣。
“不准哭,给我拿粮食来!”武士狠踹了那名农夫一脚。
(资料图)
农夫倒在地上瑟缩着,脸上还挂着泪珠,嘴唇哆嗦着,没敢再出声音。
一位少年此时正靠在一块岩石上,村里的人并不知道这个少年是从哪里来的,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他的头发是金色的,就像太阳一样。他的皮肤很白皙,像极了贵公子。有个小孩子偷偷地看过空的脸,小孩子都说这个哥哥长得好看极了。空手搭在他的腿上,整个人的头都是朝下的。若不是偷偷地看,只能看到空的头发。
一开始,村民们以为空是一个死人,好在当时有人用木棍顶了一下空,他们才知道,空原来没死。
现在,这个幕府的武士的声音似乎太大了。空的手指头动了动,他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数不清的战斗一般,他冰冷的气息,仿佛是骨髓里的。空抬起头,他的目光仿佛一潭死水,没有感情,没有灵魂,没有活着的气息。空死死盯着武士,慢慢站了起来。
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空,空慢慢地朝着武士和农民走了过去。当武士和农民看到空的时候,武士对着空说:“臭小子,想多管闲事啊,告诉你,今天要是不交税,就等着被吊在树上吧。”空一句话都没说,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武士。武士的心突然咯噔跳了一下。空的表情太奇怪了,简直就像一个死人一样。
武士大吼道:“看什么看,找死啊你!”说罢,武士拔出刀向空砍了过去。空躲过了武士的攻击,武士一愣,接着又连续向空挥舞着刀,空左右闪避。武士看到空如此快的速度后,他呆住了。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,一切就像是早已习惯一般。空朝着武士的方向冲了过去,武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,武士可不敢和一个疯子硬拼。空突然捡起一颗石头,砸了武士的头。武士疼得哇哇大叫。此时,空又用石头对着武士砸去。武士被逼急了,也拿起了武器向空刺去。
空躲开武士的攻击后,空一个扫堂腿就把武士踢倒在地,随即,空看到了武士的刀掉落在地,空迅速夺刀。
接着,农民看到了可怕的一幕。空用刀迅速划破了武士的喉咙,鲜血喷涌而出,染红了地面。武士的尸体就这样躺在地上,瞪大了眼睛,死不瞑目。
农民根本无法相信,这个少年竟然杀死了一名强壮的武士。空杀死这个武士的时候,他的内心很平静,杀戮对空来说仿佛就像是吃饭喝水一般轻松。空杀了武士后,把武士的刀紧握手中。
很快,九条裟罗就带兵赶来。九条裟罗看到了地上的武士尸体后,她警告道:“外来者,放下武器。”空看了看九条裟罗,九条裟罗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。空放下了手中的刀。
九条裟罗说:“很好,现在,请和我们走一趟。我会保护你的安全,不会有人杀你的。”这时,空忽然开口:“农民吃不起饭了。”九条裟罗听完后沉默了片刻。农民立马跪了下来,哀求道:“求求您了……大人……可怜可怜我们村儿吧……”九条裟罗叹了口气,对空说:“把他带走。”空说:“你不管百姓的死活吗?”九条裟罗说:“这件事还要请示将军。”农民苦苦哀求,只见空当即搜刮武士的尸体。空不仅从武士的尸体上搜刮出了钱财,还搜刮出了贪污的证据。空把钱财给了农民,把贪污的证据给了九条裟罗后,空乖乖跟着九条裟罗走了。
在路上的时候,空一直东张西望的,可是,空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九条裟罗问道。
空摇了摇头,说:“想不起来,我好想对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。”空叹了一口气。
九条裟罗说:“你杀了人,理应收到处罚。但是你帮了农民,还搜出了武士贪污的证据,我会为你减轻罪行。”空看了看九条裟罗,他说:“多谢大人的好意”空低下了头。
空和九条裟罗一路走着,他们一直没有停歇。走了很久之后,九条裟罗把空带到了稻妻城。
空的头忽然变得更痛了,脑袋里面好像有烈火在燃烧似的,空不停地晃动自己的头颅,希望自己能够清醒一点。
看着痛苦不堪的空,九条裟罗惊讶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空咬牙坚持着,嘴唇因为极度的痛苦已经开始颤抖了。
过了一会儿,空才恢复过来。空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,他喘着气,望着九条裟罗,空有一种想要扑倒她的欲望。
九条裟罗呆呆地看着空,九条裟罗说:“放心吧,你不会被斩首的。”空没想到,九条裟罗说的会是这个。
空很快就押送到了审判台上,九条裟罗坐在一旁,等待空的,又会是什么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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